张总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,手指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捏了一把,粗硬的指腹挤住那片饱满的嫩肉,轻轻一揉,她阴唇敏感地一缩,像是被触碰到开关,更多的淫水从肉缝里涌出来,黏糊糊地淌在沙发上,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。
呜...... 饶...... 了...... 我...... 吧...... 呜...... 呜......“
赵西冷笑,拿了根皮鞭,啪啪抽在她屁股上,抽得肉浪一颤一颤的,红痕纵横交错,她哭着求:“别抽了……我听话……”我冷哼:“听话?贱货现在知道听话了,老子操死你这猪逼!”我拔出假鸡巴,鸡巴硬得顶着她脸,射了她满脸,烫得她一抽,精液混着口水流到她猪脸上,黏糊糊地滴在地上。
过了几天,李明把我拉到一旁笑咪咪的对我说:“哥们儿,给你介绍个妞怎样?”
虽然这个姿势不太好喂药,但伟大的巴德尔试剂可以粘膜吸收,于是我调整到注射器模式后去掉针头,将一支记号笔粗细的试管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里芙的后庭。
我抓着石头,指甲抠进缝里,眼泪顺着脸流,心想这是在光天化日下被糟蹋,羞得想死。